鼠貴探出腦袋,盯著曹大夫遠去的背影,一臉驚訝。
“誒呦,他居然懂術法?這可從未聽人說起過啊?”鼠貴有些后怕的,望著曹大夫遠去的方向。
“應是來此處隱姓埋名的。”我想著十多年前,他帶著女兒到這么一個隱秘之地,想必跟我們一樣,是避禍的。
“夫君,你說,他會不會是祭靈司的?”我望向冥北霖,結果卻發現,冥北霖在思索著什么,并未聽我說話。
“哎,小的還是去將門拴上,省的一會兒,他再殺回來?!笔筚F還心有余悸,立刻同鼠湘湘一起,去將房門給拴上。
“還困么?回去再歇一會兒?”冥北霖見我望著他,也終于回過神來,伸出手撫在我的臉上。
“我不困,你餓不餓,我去給你洗素果?”我說完,就自顧自的轉身,朝著后院走去。
后廚里,鼠幺妹已經在給玄凌煮露水了。
“冥夫人?”鼠幺妹見我進來,立刻沖我俯了俯身。
我也沖著她頷首點頭,她見我拿素果,便對我說了一句:“冥夫人?神君真的喜歡這般酸澀的果子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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