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便朝著床榻走去,俯身輕輕的推了推冥北霖的肩膀,柔聲說道:“夫君?該起床了?!?br>
冥北霖微微瞇著眼眸,迷離的望著我,良久才張嘴說道:“夫人,今日,為夫覺得身體不爽利?!?br>
“啊?身體不舒服么?”我聽他如此說,趕忙伸出手去,覆在冥北霖的額上。
不過,他的身體向來冰涼,自是瞧不出什么異樣。
于是,我又拉起了他的手腕,本是想替他把把脈,結果冥北霖一個反手,將我拽到了床榻之上。
緊接著另一只手,就環在我的腰際上,準備將我的衣襟帶解開。
“別鬧?!蔽姨а?,朝著門口的方向望去。
方才進來的時候,這門可都沒有關上,若是叫別人瞧見了?
“夫人,真是不解風情。”冥北霖的嘴里,略帶“責怪”,那扯著我衣襟帶的手,卻還不松開。
“日頭都出來。”這青天白日的,還開著房門,我連連搖頭。
“誰說,白日里就不成?”冥北霖說罷,一拂袖,那房門便是“嘭”的一聲,給關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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