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才知曉,原來,鼠貴之所以在福城門口等著,是冥北霖安排的。
“他比你,聽話?!壁け绷刂皇堑幕亓艘痪?。
關(guān)心則亂,浮游知曉冥北霖的情況,見我們遲遲不出城,必定會忍不住沖進去一探究竟,而鼠貴則不同,他敬畏冥北霖,冥北霖讓他在城門口等著,他就乖乖等著,絕對不會闖入。
“可,萬一出事了?”浮游的視線在我和冥北霖的身上,來回的打量了一翻,見我們沒有受傷,臉上的神情也總算是緩和了些許。
冥北霖則是牽著我就朝著府內(nèi)走去,這鼠湘湘她們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早膳,玄凌正在喝粥,見我們回來了,立刻從木椅上躍下,活蹦亂跳的朝著我們跑了過來。
我一把將他抱起,他的嘴角還沾染了些許米湯。
“別撒嬌,吃飽了就去練功,扎馬步?!壁け绷厣斐鍪?,直接將手勾住了玄凌的腋下,將他一把從我的懷中給“撈”走了,放到了地上。
“凌兒痛。”玄凌垂目,指著自己的腿。
“哦?那便是太過柔弱,今日再加一個時辰。”冥北霖一邊坐下給我盛粥,一邊淡漠的對玄凌說了一聲。
“舅舅?”玄凌當(dāng)即眼中露出絕望的神色,開口便怯怯的喊了舅舅。
他這個年紀,正是喜歡玩樂的年紀,扎馬步累不說,還極為無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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