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今夜,我?guī)愠鋈ス涔洌I些東西。”冥北霖說著,又給我斟了一杯酒。
“好啊,今后在此處落腳,我想盡快把這“風(fēng)霖菀”,好好熟悉熟悉。”我說罷,又飲了一杯酒。
“別光顧著喝酒,吃些菜。”冥北霖將一塊肉,夾到了我的碟子里。
我點(diǎn)頭,一口酒一口肉,吃的不亦樂乎,這幾日,確實(shí)是餓慘了,宏圖和玄凌還能有些餅餌吃,我和浮游幾乎就是生生的餓著。
不知不覺,吃了小半碟的肉,杯盞中的酒也喝干了,心情莫名的開心,整個(gè)人也輕飄飄的。
我拿起酒壺,還想再倒時(shí),卻發(fā)現(xiàn),這一整壺桂花釀,居然都被我喝光了。
“神君,我還想喝些。”我搖了搖手中的空酒壺,對冥北霖說著。
“你叫本神君什么?”冥北霖那雙異瞳立刻望向了我。
“夫君?只是夫君,叫著,莫名有些拗口,沒有神君叫著順嘴。”我抿了抿嘴,有些含糊的對冥北霖說。
冥北霖聽了好似陷入了沉思:“是么?”
“嗯,拗口。”我點(diǎn)著頭,而且,在孩子面前,一口一個(gè)夫君夫君的叫著,實(shí)在“臉紅”不好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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