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北霖如今身上的寒意,是前所未有的濃重,我擁住他時,感覺自己都快要凍僵了,但依舊不松手,就這么緊緊將他擁著。
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,他身上的寒氣才漸漸消退,那薄冰,也消失不見。
“夫人?”他低低的叫了我一聲,那雙異瞳之中,寫滿了疲倦。
“來,我扶你進(jìn)船艙。”我擁著他,要將他扶起。
冥北霖卻虛弱的搖了搖頭,我知曉,他是擔(dān)憂自己的寒氣,會傷了玄凌他們,可是,如今他已經(jīng)虛弱至此,我不能留著他在此處吹寒風(fēng)。
“我會多給他們蓋些披風(fēng),你先進(jìn)去再說。”冥北霖身體虛弱,我?guī)缀跏菑?qiáng)行將他給扶入了船艙之中。
可他一入船艙,船艙里便瞬間,結(jié)了冰霜,冥北霖咳嗽了一聲,迅速踉蹌著后退了兩步。
“夫人,我無事,待我將體內(nèi)的毒清干凈了,便可大好。”冥北霖說著,還沖我露出了一個極為蒼白的笑容。
我朝著船艙里的玄凌他們望了一眼,也只能將冥北霖再扶到船頭,但我自己也坐在他的身旁陪著他。
他勸說數(shù)次無果,知我倔強(qiáng),便將披風(fēng),緊緊的裹在了我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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