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沒死,你便高興的暈頭轉(zhuǎn)向?楚夕顏!你已經(jīng)有了夫君,還對別的男人,如此上心,你知道,你這叫什么嗎?”冥北霖瞪大了眼眸,盯著我,那怒意,已經(jīng)怒不可遏了:“你這就叫紅杏出墻!你,你,你?”
冥北霖這么牙尖嘴利的,居然說話磕巴了。
“是我約夕顏來此一敘的,你有什么火氣,就沖著本殿下來,無需遷怒夕顏。”太子殿下?lián)踉诹宋业拿媲啊?br>
“夕顏?她是本神君的夫人,你如此叫她,未免太不穩(wěn)妥?”冥北霖說罷,便大踏步的朝著我們走了過來。
抬起手,便拽住了我的手腕。
“楚夕顏是我的夫人,生死都是我的人,而你,什么殿下,什么太子,本神君根本就不放在眼中。”冥北霖的語氣,極為不善。
“神君,殿下之前,救過我們。”我想抽回自己的手腕,冥北霖卻抓的極緊,半晌也掙脫不開。
“救過我們?天曌誰人不知,祭靈司擁立太子,蕭策他們,也是東宮的人,如此說,本神君還懷疑,是他設(shè)的套!”冥北霖生起氣來,什么都不顧了,什么臟水都朝殿下的身上潑。
“若真是他,他就不會豁出命救我們!”我打斷冥北霖的話。
“豁出命?如今,他不是好好的么?這病秧子,就是同祭靈司串通一氣,設(shè)下埋伏!”冥北霖抬起另一只手,指向太子殿下。
“夠了!”我沖著冥北霖怒叱了一聲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