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般溫潤的殿下,卻就這么早早離世。
“不是?看你那副模樣,方才便又是在想他?”冥北霖說罷,側過頭去,好似賭氣一般的不再看我。
我望著冥北霖,他這是真的生氣了,自己也真是笨嘴拙舌,明明只是不想在成婚之前跨過那道坎,可卻引出這些猜疑。
他們或許無法理解我們凡人,凡人就是要這些繁文縟節,沒有成婚,若是大了肚子,在村子里可是要被浸豬籠的,是極為不光彩之事。
浸豬籠太過殘忍,自是不對,可當今的禮教便是如此,無法更改。
師父對我和師姐,也向來嚴苛。
沒有成婚,斷斷不可讓男子占了身子,若是輕易有了夫妻之實,那今后在夫家,便成了輕賤之人。
師父說,若是如此,便是他沒有教養好我們,會死不瞑目。
“神君,我給你處理傷口,換塊新的布條。”我走到他的面前,看著他,柔聲說著。
冥北霖沒有理會我,再次側過臉去,不看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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