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墨宗見夏蒲草呆愣了半晌,都不說話,于是,又自顧自的接著說了下去。
“這幾日,多虧夏姑娘照顧,有些話,不知當說不當說!”嚴墨宗故意,欲言又止,一臉為難的模樣。
“嚴公子,但說無妨。”夏蒲草毫無防備,一臉單純的看著嚴墨宗。
“姑娘,你的面相?”嚴墨宗說到這,不由的嘆了一口氣。
夏蒲草聽到這句話,臉色亦是瞬間陰沉了下來,她大抵知曉嚴墨宗想說什么。
從小到大,別人都說她的命格不好。
“我命格不好對么?”夏蒲草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“夏姑娘,從面相上來看,你出生貴門,吃喝自是不愁的,只要避開一事,此生必定順遂。”嚴墨宗一臉溫和的說著。
“何事?”夏蒲草連忙問。
“姻緣之事。”嚴墨宗極為認真的說:“夏姑娘此生,沒有姻緣線,若強行結緣,不但會影響到心愛之人,還會傷到身邊的骨肉至親。”
嚴墨宗說到這里,視線低垂,望向了浮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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