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草草的,命人裹了草席子,就送去山上掩埋,就連墓碑都沒有。
夏蒲草病了,這一次是真的病了,病的渾渾噩噩,總覺得身上汗津津的,但沒過一會兒,又冷的厲害。
在這混沌迷糊之間,夏蒲草還隱隱聽到老嬸娘在嘀咕。
說是夏老爺又娶了一房妾,年紀(jì)和夏蒲草相仿,今個兒剛剛?cè)敫?br>
夏蒲草聽著,又沉沉的閉上了眼。
而這時,許久未露面的夏永夜,今日終于出現(xiàn)了。
替夏蒲草請了大夫,說是熱癥,開了藥湯,喝了便好了大半。
只是,好了之后,夏蒲草便不怎么喜歡說話了。
但凡開口,問的都是小浮游。
如今,杜姨娘去世,那屋子里,就只剩下小浮游了。
“爹,總不能一輩子關(guān)著他啊?他如今,都五歲了,卻還不會說話,再如此下去?”夏蒲草擔(dān)心,再如此下去,小浮游的一輩子都要被耽誤了。
“蒲草,他是妖,爹已經(jīng)又派人去城里請道爺了,說不準(zhǔn),很快就會把它除了。”夏永夜說完,拉過夏蒲草的手:“你啊,好生養(yǎng)著,其余的事兒別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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