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荀姨聽了,連忙點頭,出去準備熬湯藥。
阿姐則是滿臉愁容的俯下身來,替我擦拭額上的汗水。
我吃力的抬起手艱難的握住她的手腕,望著阿姐,顫聲說道:“阿姐,天逸出生時,我便是一眼也沒瞧見,雖知他還活著,但終究是我沒有護好他,如今,心兒不能再有事,若真的只能保一個,還請阿姐,務必保我的女兒,她比我的命還重要。”
“顏兒!”阿姐當即推開我的手:“你胡說八道什么?”
“我沒有胡說八道,若這孩子有事,我便同她一道去了。”我毫不猶豫的說。
阿姐半張著嘴,良久沒有說出一句話來,她向來是知曉我的脾氣,我執拗,說出的話,便是算話的。
“別說話了,歇著吧。”她默默了良久,只說出這么一句話來。
我疲倦無比,閉了閉眼,大口大口的呼著氣兒。
半晌之后,芳荀姨才入了屋,端著一碗紅棕色的湯藥。
這湯藥,只是補身的,帶來原本是想讓我回去的路上喝,如今卻沒有想到,派上了這樣的用場。
“少主慢些,燙!”芳荀姨仔細的將湯藥吹了又吹,才送到我的嘴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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