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是否是累了?”見我垂眸不語,他關(guān)切的問詢著。
我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嗯。”
他立刻俯身,蹲在了我的腳邊。
“你這是做什么?”我的手,當(dāng)即扶住了他的肩。
“替你脫鞋。”他說的很是自然,堂堂鬼王,卻這般卑微。
替我脫鞋襪,還命門外侍奉的婢子端來了熱水,要幫我洗漱。
“不必了,我自己來。”我趕忙接過布。
這些事兒,從前冥北霖常為我做,旁人替我做這些,卻讓我愈發(fā)覺得不妥。
“你如今,月份大了,不可彎腰勞累,這些活兒,就都交給我。”鬼王準(zhǔn)備替我揉腳踝:“腫了,疼么?”
他仰起頭來,右眼里滿是憐惜。
“不疼,有孕之后,便是容易腫的,無妨。”我沖他燦燦一笑,立刻伸出手,要將腳擦拭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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