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趕忙俯身,捂住了她的嘴。
如今,這山上,可是到處都是祭靈人,她這般叫喊,我們很容易就會(huì)被圍攻。
花老板盯著我,這目光不容置疑。
我只能嘆息一聲:“罷了,既然你非要如此,那我便帶上你吧,只是你?”
“生死有命,這條命,若無法得到師尊認(rèn)可,我活著也無用。”花老板雖一副茍延殘喘之態(tài),但說這話時(shí),卻是擲地有聲,看的出,她對(duì)天師的心,日月可鑒。
“我背你?!蔽覍?duì)她說了一句,然后便俯下身來。
花老板艱難的抓著我的衣襟,顫抖著爬上我的后背,她如今也就只剩下一把骨頭了,我背她可以說是毫不費(fèi)力。
只是,背著她上山,就好似親自送她去死,這種感覺,讓我有些難受。
“楚姑娘,我也不叫你白白幫了我?!被ɡ习宓牡哪?,幾乎貼在了我的脖頸之上。
她低語時(shí),吐出的氣息都是涼的,并且呼氣多,進(jìn)氣少,儼然一副快要不行的樣子。
“少說幾句話吧。”我打斷了她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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