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北霖搖頭:“從匪山上下來時,她的目光,就一直盯著蕭策,一路上心虛不言,我已猜到幾分,她與你道別離開,也并未想過放過你們,而是在義莊外,刻下了古怪的標記,死性不改?!?br>
“你可問她原由了?”我聽完這些,喉嚨有些發(fā)干。
“重要么?”冥北霖反問我:“問了原由,霓裳就可復活么?一切,便能當做從未發(fā)生過?”
“那,萱兒呢?”我的嘴唇顫了顫,萱兒是個尋常嬰孩兒,她是無辜的。
“本神君遲回一日,就是將她送回她親爹身旁,這是我對鹿玖玥最大的仁慈。”冥北霖說罷,緊緊握住了我的手:“夫人,本神君由始至終,瞞著你的,就僅有此事,再無其它?!?br>
我聽了沉默不語,想著自己居然毫無察覺,在師姐生前錯怪了她。
“你覺得我做錯了?”冥北霖面容肅穆,轉而毫不猶豫的說:“若是讓我再選一次,我還是會殺她?!?br>
“你沒錯?!蔽乙嗍翘鹆硪恢皇郑瑩嵩谮け绷氐氖直持稀?br>
冥北霖聽罷,臉上終于是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神情。
“一直以來,我擔心,若是對夫人你說了,你?”冥北霖頓了頓,又笑道:“原一直以來都是我庸人自擾。”
他說著,將我擁入懷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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