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稍片刻,掌柜的便回來了,趕來了一輛舊馬車。
他說這是村子里,唯一能尋到的馬車了,并且還將剩余的銀錢捧著,送到了花老板的跟前。
花老板自是沒有收,目光看向我同冥北霖。
冥北霖一手抱起玄凌,一手拉起我,出了茶肆。
上馬車之后,花老板駕車,將這馬匹兒抽打的“啪啪”作響。
“圖哥,蕓娘。”玄凌百無聊賴的坐在冥北霖的腿上,嘴里含糊的說著。
“過幾日就回去了。”我摸著他的臉頰安撫他。
冥北霖則是沉著臉:“你已不再年幼,不能總想著玩耍,該好好修術(shù)。”
聽到冥北霖如此說,我有些心疼的望著玄凌,至多一歲的年紀,卻在冥北霖的口中,成了“不再年幼”,要知道,他們?nèi)贇q才成禮,玄凌如今,只是嬰孩,稚子。
“嗯。”玄凌見冥北霖這般嚴肅,倒是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。
“舅舅教過你的術(shù)法,你可還記得?今后,要好好修習,不能忘卻。”冥北霖擁著他,嘴里低語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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