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殺了,線索也就斷了,想要找到他們只怕要費(fèi)一番功夫。
冥北霖收回了腳,緩緩坐下。
我看著花老板,低聲說道:“我知曉,你們都敬重那天師,可在他的眼中,你們這些弟子又算的了什么?不過只是他的棋子罷了,就算你們死了,他也絕不會(huì)皺一下眉。”
“休要挑撥!我同天師之間的情愫,又豈是你個(gè)外人,能知曉的?我的這條命,都是他給的,哪一日,他若要,收回去便是,我絕無怨言!”這個(gè)花老板,只怕是將那天師“刻在”了自己的心里,拿自己的命尊敬著。
“愚不可及!”冥北霖冷聲叱道。
我看著花老板,卻從花老板說話時(shí)的神情,語氣之中,“嗅”到了別樣的氣息。
他說起天師時(shí),臉上帶著的,是少女懷春的嬌羞。
這花老板,雖是男子,可卻陰柔似女,他該不會(huì)是,愛慕天師?
“你莫不是,愛慕他?”我望著花老板,試探性的問了一句。
花老板的目光一頓,雖沒有回應(yīng),但我已經(jīng)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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