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君,楚姨被她體內(nèi)的鯤隱鱗遮脈了,如今,已經(jīng)完全摸不出脈象?!笔|娘說完,又望著我說道:“不過,你瞧,楚姨的面色已經(jīng)在好轉(zhuǎn),應該沒有大礙?!?br>
“沒有大礙?怎么可能沒有大礙?她中了“戾箭”,昏迷了七日,怎么可能沒事?”冥北霖十分狂躁。
我掙扎著,將自己的手,覆在了冥北霖的手背上。
就這么稍稍一動彈,我感覺,自己的胸膛口疼的,好似被生生剜走了心。
“不如,神君您,先將鯤隱鱗從楚姨的身體里取出來,如此一來,我便能摸清脈象?!笔|娘想了個主意。
冥北霖卻蹙著劍眉,一語不發(fā)。
“神君?”蕓娘再次開口。
“不行?!壁け绷乜粗?,面色陰沉的可怕。
“為何?”蕓娘不解,我亦是不解。
當時,我情急之下,吞下鯤隱鱗,就是為了,將這鱗片帶出來,還給冥北霖,可如今,為何冥北霖說,這鱗片不能取出來呢?
“那病秧子,當初讓你爹服了鯤隱鱗,再將你爹送到我們的身邊,你可知曉,他居心何在?”冥北霖凝視著我,一字一頓的問道。
我搖了搖頭,當時,我只是感激殿下,將爹送回到我的身邊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