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我看向她。
“那些祭靈人,可以殺妖,我們為何還要救他們的親眷?抓到之后,直接殺了,便干凈利索。”蕓娘那張粉嫩的小嘴里,說出了這么一句話來。
我微微張著嘴,看著蕓娘。
“我也曾見,祭靈人殺我族人,從不分男女老幼,就連狐妖崽兒,都烹煮吃了,為何我們,不能以牙還牙?”蕓娘反問道。
“蕓娘,如此一來,你同那些喪心病狂的祭靈人,又有什么分別?而且,那心柔姑娘不是祭靈人,她是無辜的。”我說完,拉過蕓娘的手:“如今,這些祭靈人,“年幼無知”跟錯了師父罷了,他們只是棋子,真正的主謀,是那祭靈司的天師!”
“祭靈司天師?”蕓娘的嘴唇一顫,柳眉兒高高揚了起來。
“對,就是祭靈司的天師,他若不死,今后還會有千千萬萬的祭靈人。”我沉著眼眸,同蕓娘說著。
只不過,那天師,我卻是從未見過的,他就好似一個迷一般。
“那殺了天師,人妖就能和平共存了?”蕓娘歪著頭,看著我。
我思索了一番,答道:“此事,只怕?”
人妖殊途,妖乃兇殘之輩,這在凡人的思想里根深蒂固,一時半會,很難改變,故而,并非殺了一個天師,就能立刻改變現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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