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?”香陽聽了,面露焦急之色。
我則是沒有聽她多言,直接轉身,就朝著門外走去。
“主兒?主兒?”身后香陽連叫了我數聲,我也充耳不聞,只是邁步,朝著寢殿走去。
文鳶倒是,數次回頭,偷偷看了香陽數次,待我入了寢殿,坐下之后,文鳶便忍不住開了口。
她一邊替我沏茶,一邊柔聲說著:“主兒,還是派幾個人,同香陽一道寫吧,您若不想讓她出這慕顏宮,奴婢便派她做些輕松的活兒,她年紀小,沒有那般耐心。”
“她同你說了什么?”我抬眸,看向文鳶。
文鳶愣了愣,便也不隱瞞:“香陽年紀小,坐不住,讓她數日坐在庫屋里記錄禮單,只怕是要了她的半條命。”
“文鳶啊,有時候,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,你入宮應該也有幾年了吧?”我看著文鳶。
文鳶點頭:“三年了。”
“嗯,這人心,本就難測,宮中的人,更是不簡單,這一點,你一定要牢牢記住。”我叮嚀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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