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語聽到我的問話,也不回答,直接,抬起手將自己的斗笠給掀開,放到了一旁。
此刻,屋內(nèi)燈火搖曳,骨語面容驚駭,已夠讓人心悸,可接下來,骨語打開了布袋,讓我取一把米,灑在了桌上。
待我灑好了米,他便一把抓過我的右手,用那小匕首,在我右手的小指頭上,劃了一刀。
“額?”這一刀來的太過突然,讓我立刻愕然的看向骨語。
骨語則是不緊不慢的將我的血,朝著桌上一滴,緊接著,更加怪異的事兒發(fā)生了。
之前,被我灑在桌上的米,在這一刻,突然朝著桌子兩側(cè)滾去。
骨語又在我的小指頭上,綁上了黑線,這黑線,一頭綁著我的小指頭,一頭則是綁著他的小指頭。
他那指頭也被割破了,我們傷口中溢出的血,都順著繩子,朝著中間流淌,最終“匯合”在一起。
骨語那青紫干裂的唇,開始迅速張合著,念念有詞,可念的都是我完全聽不懂的話。
緊接著,桌上這些染血的米,便“活”了過來,開始排列成了一個(gè)個(gè)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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