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又看向骨語。
“那另一個丫頭呢?”我追問著。
骨語則是搖了搖頭:“不知,不過身份,必定不簡單。”
“為何?”我狐疑的問骨語。
“她啊,皮不對骨。”骨語說完,側過腦袋,好似在朝著院子外“看”。
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,恰好,遠遠的,看到香陽和文鳶,站在遠處的一棵樹下。
院子里晦暗無比,她們的身影,很是模糊。
“皮不對骨,您的意思是,她的皮囊,是別人的?”我立刻想到了這一點。
骨語點頭,緊接著,面色變得愈發凝重。
他沉默了一會兒,才頓了頓說:“您還是別讓她貼身伺候您了,這宮中波譎云詭,任何人都不值得信任,這種“披著”別人皮囊的宮婢,更是不知,是誰的細作了。”
“骨祭,那您說,我師姐可信么?”我望著骨語,直截了當的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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