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您要來,等候多時?!惫钦Z出現(xiàn)在了我的面前。
他沒有戴斗笠,白日里,這張臉,顯得更為森然可怖。
“骨祭,您這是早就算到我會來么?”我看著他,伸出手,要扶他回屋坐下。
他立刻推開我的手:“楚姑娘,我這眼瞎,心可不瞎?!?br>
說完,他就拄著拐兒,走回到了木桌旁,并且,示意我坐下。
我坐下之后,他就從袖中取出了一個白底青花的小瓷瓶,雙手捧著送到了我的面前來。
“此藥丸,每日服用一枚,連續(xù)服用兩個月,這胎便可十分穩(wěn)固?!惫钦Z的話音剛落,我就直接擰開瓷瓶塞子,倒出了一枚藥丸,吞下。
骨語趕忙給我倒水,讓我順一順。
“咳咳咳!”我咳嗽著,連續(xù)喝了好幾口水。
這藥丸雖小,但是,卻十分苦,堪比黃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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