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認為,自己的身體還是不錯的,能吃能喝,就連被蕭策那般折磨,都能挺過來,我覺得應(yīng)該無礙。
“如何?”太子殿下望著子衿,眸中帶著異樣的光。
子衿替我把脈,良久,抬起頭對殿下說:“回殿下,楚良娣只是略有些體虛,應(yīng)時常心悸?多夢?”
聽到子衿如此說,我連連點頭。
他說的都沒有錯,我確實,幾乎夜夜都要做“奇奇怪怪”的夢,并且,時常感到心悸。
“屬下,配些方子,楚良娣您早晚服用,好好溫補著,很快便能好轉(zhuǎn)。”子衿見我點頭,便對我說。
太子殿下卻依舊面色陰沉,他沉默了良久,站起身來,帶著我們?nèi)チ烁∮嗡诘募睢?br>
一路上,殿下都一言不發(fā),到了吉殿之后,他讓我單獨進去見浮游,他則是同子衿在門口立著。
“嚯”的一聲,吉殿的門被推開,我也顧不上殿下陪不陪同,立刻朝著吉殿里走去。
這吉殿,哪怕是白日里,也顯得無比晦暗。
若非是墻上幾盞油燈,這里頭想必會是漆黑一片。
“浮游?”我緩緩的朝著那鐵籠子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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