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著不動,伸手扶著曹大夫的胳膊。
“曹大夫,倒是你,別中了暑氣。”我說著,便也咳了起來。
這蕭策好似是故意的,囚車急速朝前沖去,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,跌跌撞撞起起伏伏,我雖已許久沒有進(jìn)食了,可被這么一通晃悠之后,喉嚨口泛出了酸味兒。
曹大夫同我一樣,捂著嘴,十分難受的靠在囚籠一角,緩了許久,還是吐了。
“曹大夫?”我望著曹大夫。
曹大夫的嘴唇,有些微微泛紫,沖著我擺了擺手,這便是告訴我無事。
可瞧他這模樣,哪里像是無事的?
我立刻沖著那些騎在馬背上的祭靈人喊道:“喂!你們,給點(diǎn)水!”
這些祭靈人,充耳不聞,囚車就如此“磕磕碰碰”,顛簸了數(shù)個(gè)時(shí)辰,從正午到入夜,這些人,沒有給過我們一口水,一口吃食。
而且,不知道蕭策是否故意,夜深之后,便開始讓人尋住處,準(zhǔn)備明日,正午再出發(fā)。
他這是有意,要暴曬我和曹大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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