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也怕我們被餓死渴死,不但給了水,又給了熟食,然后才將銅門關上。
“喝點水吧。”曹大夫將水壺遞給了我。
“曹大夫,姐姐,浮游哥,都好幾日了,怎么還不醒?”杜小薇癱坐在浮游的身側,眸子發紅。
“內傷比那些皮肉之傷,更難愈合。”曹大夫說罷,又伸出手,按了按浮游的丹田處,緊接著便搖了搖頭:“內丹都被取走了,若非他的道行高些,只怕,已經完全顯原形了。”
“內丹?”我看向浮游,這么多日,他都沒有蘇醒過,一直在沉睡。
“他這已經處于瀕死,故而進入了休眠的狀態,這是一種自我保護。”曹大夫說罷,嘆息了一聲。
“那,那,浮游哥什么時候才會好?什么時候才能醒?”杜小薇眼中已經生出了淚來。
曹大夫搖頭:“這個,還得看他自己的造化。”
聽到曹大夫此言,杜小薇開始嗚咽,落淚了。
而我,眼眸發干,已經一滴淚也落不下了。
只是伸出手,撫了撫浮游的臉頰,想著上山前夜,我們坐在涼亭里時,他還笑著對我說,他會早點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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