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北霖目光堅毅,我了解他,若他沒做過的事,他確實不可能認(rèn)。
我亦希望,是我冤枉了他,可是那一幕幕是我親眼所見,就連夏永夜的棺槨,都是從那活樁之中挖出的。
太子殿下看向冥北霖,淡淡的說道:“是么?柏卿,將荊大使送來的東西,帶上來!”
“是!”
太子殿下身側(cè)的少年郎,原來就是柏卿,我曾在耀州,見過他一面。
柏卿轉(zhuǎn)身,朝著城樓下走去。
我順著柏卿望了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,城樓之下,祭靈司的祭靈人,已經(jīng)架上了弓箭,蓄勢待發(fā)。
“冥北霖,你走吧。”我將目光收回,望向他。
冥北霖盯著我,一雙眸子里,有憤怒,有失望,有委屈。
他不走,就這么立在離我不到五步之遙的地方,望著我。
而我,無法同他的目光對視,這一刻,我無法言說自己心中的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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