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幫他將后背上的膿水清洗了,不過這還是得用藥,否則好不了。
“這又是誰?”曹大夫的視線,看向了裴越。
“他叫裴越,昨日,替我說了一句話,結果?”我頓了頓,望著昏迷不醒的裴越。
“那蕭策,果真狠辣。”曹大夫說罷,艱難的轉過身來,看向了我。
這一次,他的視線落在了我的脖頸之上。
“他又?”曹大夫那眉頭當即蹙了起來,緊接著,立刻伸出手,要替我察看傷口。
“無事的,不過是些皮外傷,破了一丁點兒皮罷了。”我說著,抬起手,捂住了自己的脖頸。
曹大夫那伸出的手,也顫了顫,不過終究是放下了。
“楚丫頭,我真的沒有想到,事情,會走到這一步?”曹大夫望著我,眼里滿是歉疚。
“曹大夫,這些事兒,你又如何能料到?再說了,是我們連累了你。”我說完也垂目,不再言語。
馬車里,安靜無比,外頭馬車轱轆的聲響,卻是響徹耳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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