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策就立在我的面前,這些祭靈人自是不敢多問一個字,乖乖的出去尋了水回來,不過這一次沒有浴桶,只是準備了布塊,和一個小小的木盆。
蕭策將我?guī)牖恼奈輧?nèi),這個屋子,已經(jīng)收拾妥當,想必是今夜蕭策要休息的地方。
他命我擦洗身體,還讓手下,又拿了一身換洗的衣裳給我。
“你是人,還是?”我仰起頭,盯著蕭策。
他的這張臉,該如何形容,若是摒棄他所有的惡,那么,這絕對是一張足以讓所有姑娘心動的面容,棱角分明,清雋冷冽,給人一種高冷堅毅之感。
只可惜,他金玉其外,敗絮其中,一個如此上乘的皮囊肉身之中,藏著的,卻是那般惡毒的心。
“楚夕顏,本祭司平生最為厭煩的,便是你這般婆媽之人,女子話多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他說完,坐下,將他的佩劍,朝著桌面上一放。
我盯著他的佩劍,又看了看蕭策。
還想開口說話,蕭策便先開口說道:“若還想要你的舌頭,便住嘴!”
他不耐煩的說了一句,我這一身都是狼血,確實該洗漱,于是,我端起一側(cè)的木盆,就走到了離蕭策最遠的地方。
索性,這破屋之中,還有個木柜,能遮擋住蕭策的視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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