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,這呼吸已經氣若游絲了,在此處這么耗著,只怕是必死無疑。
“快,快送他下山!”
我的腦子里,已成了一團漿糊,轉過頭,便又見那些蒙面人,將其余兩個木箱劈開。
而木箱之中的白歌染,還有艷姬,都和浮游一樣,手肘處,有血跡滲出,就好似關節被砍斷了一般。
并且,白歌染的臉上,已經遍布白色的狐毛,那艷姬更是整個腦袋都成了雞頭,手部露出的地方,通通都長著羽毛。
“荊大使,其余的都死了!”
那些蒙面人,同他們的帶頭人報告著。
冥北霖之前壓在最底層的那些男人,也個個死的凄厲,口吐血沫。
“這樁,本就是陰樁,陰樁噬血,困其陰戾之氣,只為供主!而它們的主,便是?”荊大使說著,望向了裝有夏永夜尸體的棺槨。
“陰樁?供主?”我的嘴唇顫了顫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