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研磨好墨,便開始執筆畫畫。
每畫一筆,腦海之中,就會出現那女人的模樣。
我知曉,自己之前,哪兒畫錯的,是眼睛。
夢中的女人,雖是一雙上揚的丹鳳眼,但是,那眼里頭的,不是魅惑,而是慈愛。
一副畫像,我只花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,便畫好了,可謂是行云流水,畫的極為順暢。
當我看到畫上的女人時,那種說不出的熟悉感,瞬間就涌上了心頭。
立在一旁的浮游,也目不轉睛的盯著畫中的女人。
“夕顏,她是誰?”浮游開口問我。
“我阿娘!”我想都不想,直接脫口而出。
“你的阿娘,不是在你出生之后,便死了么?你怎知,她是你阿娘?”浮游反問道:“你想起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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