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曹大夫,直接就沖到了樓下的馬車旁,他迅速坐入馬車?yán)铮覄t是麻溜的趕馬車,以最快的速度,朝著那煙火的方向趕去。
這馬車轱轆的聲音,應(yīng)該是響徹了整個風(fēng)霖菀,我一邊趕著馬車,一邊仰起頭看煙火,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。
這馬車的速度也漸漸放慢,曹大夫立刻開口,催促我快些。
“曹大夫,昨夜的煙火,是金黃色的,對么?”我問曹大夫。
“是么?我不記得了。”曹大夫似乎沒有注意。
我再側(cè)目看向放在馬車?yán)铮覀兊臒熁穑@些煙火都是細(xì)管的,這種細(xì)管的,放出的煙火,只有一種顏色。
可是,如今那北面的煙火,卻是五彩的。
“那不是他們放的煙火。”我開口對曹大夫說:“那煙火的顏色,與昨夜的不同,而且,鼠貴給的煙火都是單色的。”
“會不會是,我們分到的煙火不同?”曹大夫看了一眼煙火,反問我。
“不可能,這煙火原本的作用便是當(dāng)做“暗號”,既然是暗號,那么大家的必定都一樣!”我說罷,停下了馬車。
“這?”曹大夫沉思了起來。
我迅速拉著韁繩,調(diào)頭,朝著碼頭的方向趕去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