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北霖一臉淡漠的看著覃漣,然后便是一抬手,原本捆在覃漣身上的繩子,瞬間就散開了。
“公子?這就放了?”浮游看向冥北霖。
“浮游哥,覃公子,真的不是兇徒。”杜小薇此刻已經(jīng)將那眉頭緊緊蹙著,應(yīng)是覺得,我們實在是太過為難覃漣。
覃漣擺了擺手,對杜小薇說道:“杜姑娘,他們這是認準了我是兇手,我已無話可說,如今,只求你們讓我先帶走紅杏的尸體,我想替她安葬!”
“人可以走,尸體不能帶走。”冥北霖盯著覃漣,淡漠的說了一句。
“為何!難道就任憑她在此處腐爛發(fā)臭?她年紀輕輕便橫死,已經(jīng)夠可憐了,你們何必如此一再為難與我?”覃漣的火氣,在這一刻,全部都涌上了心頭。
我看向紅杏姑娘的尸體,那尸體若再放下去,確實有可能會腐爛。
冥北霖聽了,直接雙手一旋,一股子寒氣,從他的手心之中涌出。
紅杏姑娘的裹尸布外,都被寒冰包裹。
如此一來,便不會腐壞。
“她也想看到兇徒被手刃。”冥北霖說罷,頓了頓:“本神君說過,若誰敢在南嶺作亂,本神君見一個,殺一個!”
“你,你,便是南嶺的新王?”覃漣愕然的望著冥北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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