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北霖卻是淡淡一笑:“讓她剝了這絕色皮囊,你問問她,可愿意否?”
“這?”我頓時愣住了。
對于,任何女子而言,容貌都是最為重要的。
“這法子,她應該早就知曉,之所以不用,便也是,恢復真容,寧可去死。”冥北霖說著,頓了頓,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浮游連連點頭,好似很理解白歌染心中所想。
“這狐族,和別的妖還不同,她們本就是最美艷的妖族,對于自己的容貌,也是最為在意的。”浮游說罷,搖了搖頭,似乎有些惋惜,然后便坐在了一旁的欄桿上。
我們在這房門口等了約莫半個時辰,屋門終于是打開了,蕓娘從屋內走了出來。
她的小臉上,帶著淚水,還在抽泣著。
不過,看到我們便立即拂袖,將臉上的淚水給搽干凈了。
并且,還主動朝著我和冥北霖走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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