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北霖俯身,在這屋子里尋了半晌,不過卻并未找到元果的蹤影,倒是在大木柜里,找到了數十張的動物皮囊。
這些皮囊,就同血海棠的衣裳擺放在一起,看著十分別扭。
“這是?”當冥北霖搜查到血海棠的床榻時,我們在她的枕下發現了一條手帕,這手帕之前應該被扯破過,絲線都抽離了,里面好似還包裹著什么東西。
冥北霖將帕子打開,發現了半塊祭靈司的令牌,這斷裂的令牌上,只有一個海棠的“棠”字,看來血海棠之前,也是祭靈司的祭靈人?
“蕭策?”
冥北霖則是在手帕上,發現了“蕭策”二字。
這兩個字繡的工工整整,手帕上還繡了一個著紫色衣袍的男人,騎在駿馬之上。
“這繡的是蕭策?”我看著那紫色的衣袍,和男人的輪廓,雖然沒有繡上五官,不過應該是蕭策沒錯。
而且,這上頭,還繡有一行小字:念郎之心,不曾停息。
“血海棠,喜歡蕭策?”看著這繡工,再看上頭的字,依女子的直覺,我認為血海棠應是喜歡蕭策。
他倆或許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,一個心狠手辣,一個殺妖如麻,絕配也就如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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