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?叫的可真親熱?!壁け绷剡@語氣,越發怪了。
“神君,你有事說事,能不能別這么陰陽怪氣的?難不成,我交個朋友都不行么?”我看著他,原本看到他,我是滿懷欣喜,可他說起話來的口吻著實氣人。
“季姑娘?”
門外的宮女再次開口,想必是我的聲調太大了。
“神君,你先躲起來,我讓她們將這浴桶抬走?!蔽覔?,冥北霖被外頭的人發現,還是讓那些人先將浴桶給抬走的好。
冥北霖好似賭氣一般,轉身就走到了床榻邊上,然后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床榻上,擺出一副絕不躲藏的樣子。
這分明就是故意在為難我,我看著他,最終只能對外頭等著的宮女說了一句,我乏了,讓她們明日再來抬這浴桶。
說完,還故意熄滅了擺在窗口,和門側邊的燭火。
屋內瞬間就暗了許多,只剩下床頭側邊上的一盞燭火在搖曳。
“神君,太子殿下,當我是摯友,他待我極好,所以?”我剛一開口,冥北霖便冷聲道:“不行!你進宮來是為了交朋友的么?”
“神君,你未免太霸道了!”我也凝眉,一屁股坐在床榻前的木椅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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