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你沒事吧?”我掙扎著,身體居然能動彈了,坐起身,就要去扶他。
他卻搖了搖頭,示意我到木案邊上,將血滴入案上的瓷花盆里。
“好。”我應了一聲,艱難的下了床,那木案離這床榻也就七八步之遙,可我愣生生的走了許久。
好不容易走到木案邊上,太子殿下便又開了口:“木案的抽屜里,有一把匕首。”
“嗯。”我點了點頭,打開抽屜,確實有一把匕首,比蕭策的那把要短許多。
我用匕首劃破自己的手心,血色瞬間涌出,不過,這血的顏色卻有些發黑,看著就好像是中毒了一般。
但在這血放出的瞬間,我身上那麻痹的感覺,便消退了許多。
“夠了!”太子殿下開口低聲喊了一聲。
而這傷口里的血,卻不斷的往外冒著。
太子殿下站起身來,一步一步朝著我這走了過來,他一把拉過我的手,緊接著,他便扯下自己寢衣的衣襟帶子,替我的傷口包扎好。
“一會兒,該頭暈了。”他溫柔的垂目,望著我說道。
我也仰起頭望著他,他此刻的眼神,和表情,足以融化風雪,讓人有些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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