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著,看她吃了一炷香的功夫,我有些疲累,不想再裝了,于是嘴里發(fā)出了一聲哼哼聲。
那箬姑姑,立即將已經吃空的碗摞在一起,然后放到了托盤上,送到了門外去。
“咳咳。”她咳嗽了一聲,抹了抹嘴,才走到了我的面前。
我迷迷瞪瞪的望著她,許久才開口含糊的問了一句:“誒?箬姑姑,您怎么來了?”
說完,我揉了揉眼睛,然后便按著自己的太陽穴。
我這么按著可不是為了裝,而是真的頭疼,還是生疼的那種,好似腦袋瓜子里有根經脈在劇烈的跳動著。
“箬姑姑,我頭疼。”我按著腦袋,痛苦的說道。
“是么?大抵是昨夜沒有睡好吧,快去床榻上躺著,睡一會兒,就好了。”她哄騙著我,扶著我到了床邊上。
還假模假樣的給我蓋上了被褥,讓我好好休息。
我閉上眼,就不再搭理她。
她立在我的床頭站了一會兒,見我閉眼,也轉身出了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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