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娘娘,能求我一個民女什么?殿下不必為我擔(dān)憂,我去了,還能見著師姐,心中歡喜的很。”我見他還在替我擔(dān)心,連忙勸說了一句。
他這才微微點了點頭,讓我早去早回。
我微微俯身,退出了寢殿,殿下又突然開口:“等等!”
我回過頭又看向他,他則說道:“披上披風(fēng),別受了寒氣。”
“好!”我應(yīng)了一聲。
站在寢殿一側(cè)的宮女,已經(jīng)替我拿了披風(fēng)來,并給我披上。
其實,白日里有陽光并不冷,披著也只是為了讓殿下安心。
看我披上了披風(fēng),他才沖我點了點頭,示意我走。
我出了安乾宮,就看到這宮門口停著兩頂轎子,蕭策果真還在這等我。
見我來了,就示意起轎。
我這一路上,開始變得忐忑,不知道去了永心宮,他還會不會為難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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