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我看永妃窈窕的身段,她應(yīng)該和雪傾城不同,并未咽下“陰鰻”。
“如何?本宮的身子,是否好了許多?”她那妖媚的眸子,直勾勾的盯著我。
我抿了抿嘴唇,說道:“回娘娘,這外用之藥,需長久之后,才會有效,這一日兩日的,只怕?”
“長久?是多久?”她的目光一沉,追問道。
我想了想:“這個,不好說,或許,需要三年五載,也不一定。”
“嘭!”的一聲,永妃娘娘一掌拍在了一側(cè)的桌上,那護甲在黃花梨的桌面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抓痕。
這永妃翻臉比翻書還快,我連忙惶恐俯身。
“三年五載?你可知本宮的歲數(shù)?”永妃娘娘冷聲問道。
“民女不知,但民女見娘娘風姿綽約,姿容傾城,必定是豆蔻之年。”我連忙說著好話。
永妃陰沉的面色,這才漸漸的緩和下來。
“本宮早已過了青春少艾的年紀,再過三年五載,便是四十,如何還能成孕?”她柳眉一凝,盯著我質(zhì)問道。
我偷偷看了一眼永妃的臉,她的面容,看起來也就二十左右的模樣,沒有想到,如今都快四十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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