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敢看他,心中卻想著,這個太子殿下,雖和冥北霖一樣都體寒,可是人家卻如此溫和待人,不像冥北霖那般霸道。
“多謝太子殿下。”我說著轉過身,朝著他床榻的左側邊走去。
這邊有一個十幾尺長的大柜子,而柜子上有好幾扇門,我隨手打開一個木門,結果“嘩啦”一聲,掉下好幾幅畫軸。
這些畫軸掉落到地面,便“啪”的一聲紛紛攤開來。
我連忙蹲下,身去,一邊同太子殿下道歉,一邊麻溜的將這些畫軸給卷起。
結果卷著卷著,我就發現,這太子殿下的畫軸里,畫著的,好似是同一個女人,只是,無一例外,畫的全都是背影。
不過,這畫工很是了得,就連畫中人的頭發絲兒,都勾畫的十分仔細,所以給人一種錯覺,好似這是個活人一般。
“無需驚慌,那錦被,在最后一格。”太子殿下非但沒有生氣,居然望著我,揚起嘴角笑了笑。
“嗯。”我將這些畫軸收好,又拿了錦被出來。
這錦被絲滑無比,上頭還繡著漂亮的白鶴,很是好看。
原本,我披上錦被,就打算走到屏風后頭,想在方才我跪的地方坐著湊合一夜,結果那太子殿下指著柜子旁的軟墊便讓我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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