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是要將冥北霖送我的衣裳,也送給玉蘭姐幾身,結(jié)果玉蘭姐一看這花色,便含笑著問我是不是冥北霖選的。
見我點頭,她便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,對我說,情郎送的東西,是不能與別的女人分享的。
說完,打著哈欠就去給冥北霖熬制解藥了。
我連忙跟著她一道去廚房打下手,湯藥熬制了一個時辰左右,又黑又濃稠,看著宛如一碗芝麻糊。
冥北霖從表情,到身體都是“拒絕”的,可還是咬著牙,端過那湯藥便一飲而盡。
“神君威武?!蔽艺驹谝慌钥洫勚?。
結(jié)果,當冥北霖放下湯碗之后,我便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的糖人花,缺了一大半,再望向冥北霖,他的嘴角還黏著一絲絲的糖漿。
“這是我的?!蔽覍⒛翘侨嘶闷?。
“小氣,本神君再給你買便是?!彼粣偟恼f著,然后便抿了抿嘴,猛然站起身來。
“神君,來,吐這?!备呃显缇鸵呀?jīng)準備好了痰盂。
冥北霖一俯身,便吐出了黑色帶著血腥味兒的液體,氣味兒十分難聞。
他吐了整整小半痰盂,面色微微有些發(fā)青,我連忙倒了茶水給他漱口,高老讓我扶著冥北霖回房,還說接下來的半個月,便只能好生躺著。
“半個月?”我一聽,有些吃驚。
不過接下來,也確實如同高老所說的,冥北霖自從喝了那“解藥”之后,就開始變得昏昏沉沉,還發(fā)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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