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既然分了等次,其中必定有極大的區別。”冥北霖看著花解語。
花解語抿嘴一笑:“這位公子,總是這么沉著臉,未免太嚇人了些,不過實不相瞞,這種畜皮,最多只能用兩個月,兩個月后,便會出現發干,無法服帖的現象。”
“兩個月,足矣。”冥北霖思索了一會兒回道。
“那在下,這就去準備。”他說罷,俯了俯身,然后就走出了屋子。
我則是站起身來,朝著墻面上的面皮望去,這些面皮,在屋內燭火的照射下,顯得有些詭異。
看著這些薄如蟬翼的面皮,我的腦海之中,已經浮現出了人被剝皮的畫面,不禁凝起了眉。
“別胡思亂想。”冥北霖說著,就拉著我到了屏風的另一邊,這里窗外透進徐徐微風,桌上的茶水依舊冒著熱氣,冥北霖坐下,親自給我也倒了一杯茶水。
我坐到了他的對面,剛端起杯盞那紅袖就送了一碟糖葫蘆進來了。
并且,還詢問我們,有沒有別的需要。
“別的就不必了。”我想著,這香樓就跟“搶錢”的一樣,不能再隨意花費冥北霖的銀錢了。
“那兩位等半個時辰,東西一會兒就會送過來。”紅袖說罷,就退了出去。
我抓起碟子上的銀簽子,扎入一顆糖葫蘆里,然后將糖葫蘆放入嘴里,咀嚼著,這糖葫蘆的糖漿上還撒了芝麻,一口下去又酸又甜,齒頰留香,回味無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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