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蘭姐看著血呼啦的鼠皮,本是想清洗一下,再給高老敷上,結(jié)果被冥北霖給阻止了。
冥北霖的意思,就是要裹著血的,才有用處。
高老歪著腦袋,看著鼠皮被裹在自己的傷口上,直蹙眉頭,不過如今也只有這么個法子可以治好他。
“這是什么氣味兒?”高老突然眉頭緊蹙,那表情,無比難看。
我仔細的嗅了嗅,也蹙起了眉頭,怎么屋里突然有股子騷腥味。這種氣味兒讓人聞了喉嚨就開始發(fā)酸想吐。
“這是鼠肉的氣味?!壁け绷厥种袌?zhí)著紅扇,將那紅色擋在他的鼻子前。
看來,他是早就知道,人面鼠燉湯會散發(fā)出這種氣味。
“鼠肉也是肉,為什么會如此難聞?”我屏住呼吸,問冥北霖。
“那不是一般的鼠肉,這人面鼠,應(yīng)該是吃過人,肉,或者人的內(nèi)臟的,所以,它的肉既腥又膻?!彼f完,便咳嗽了一聲:“本神君累了,先回屋歇著,那鼠肉,你要連肉帶湯,一口不剩全部喝下去。”
“一口不剩?”高老聽了面色鐵青。
冥北霖鄭重的點了點頭,然后就轉(zhuǎn)身回房間了。
我狐疑的看著冥北霖回屋,本是想看高老把鼠肉吃完,可結(jié)果那種騷腥味變得越來越濃重。
嗆的我,都快流眼淚了,我這才明白,為什么冥北霖溜回了屋里。
玉蘭姐將燉好的鼠肉端出來之后,就催促高老快吃,我看著燉盅里的鼠肉,怎么這肉燉了這么久,還帶著血絲呢?看著似乎沒有熟。
“神君!這鼠肉真的只要燉半個時辰么?”我開口大聲的問了一句:“怎么肉好似沒有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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