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老爺只能再進去安撫梁小姐,我也不敢多說話了,就跟冥北霖一道坐在桌旁,視線則是時不時的朝著屋內(nèi)掃一眼,就怕突然蹦噠個什么東西出來。
“她還未入眠,那東西不會出現(xiàn)?!壁け绷卣f完,又端起茶水,喝了一口。
“神君,你說,會是什么邪祟?”我想梁小姐臉上,身上都長了白色的小魚鱗:“真不是魚精作祟嗎?”
我看到那些鱗片,第一個想法便是有可能是魚精作祟。
“說你蠢,你還真不讓本神君失望,這世上,難道就只有魚長鱗片不成?”冥北霖盯著我問道。
“額?蛇?蛇精?”我想了想又道。
冥北霖劍眉緊蹙:“罷了,愚鈍,本神君懶得跟你廢話。”
他說著,手中的扇子輕輕在手心拍打。
寂靜的夜里,除了梁老爺哄著梁小姐的聲音之外,就只剩下冥北霖這紅扇拍手心的聲響了。
桌上的燈燭一點一點的燃燒,一晃眼,寅時即到,那梁小姐不想睡,可我已經(jīng)是昏昏欲睡了。
“大師?天都快亮了,你看出什么門道來了嗎?”梁老爺從屏風后頭出來,一臉急切的詢問冥北霖。
冥北霖不語,優(yōu)哉游哉的坐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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