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屏風是綢緞的,并且比較矮,所以勉強能透進光來。
不過,梁小姐似乎很怕光,立刻抬起手本能的想要擋住自己的臉。
這一次,我看到她的臉上居然好似有鱗片?那鱗片很小,密密麻麻一整片,覆蓋在梁小姐的額頭和脖頸,手背上也有些許。
“今夜,我們住這。”冥北霖看完了梁小姐之后,只說了這么一句話。
“啊?”梁老爺一愣:“大師要住在這后院?那老夫去收拾客房。”
“不必,就住在這屋里。”冥北霖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“什么?這不成,我家若男還未出閣,怎么能和一個男人同住?這若是傳出去了,她還如何嫁人?”梁老爺搖晃著腦袋,立刻否決。
“您的女兒還未嫁人?”我看向梁小姐。
梁老爺都這把年紀了,他的女兒也必定已到中年,可結果梁老爺卻說她還未嫁人?
梁老爺搖著頭,同我解釋,他告訴我,他這個女兒若男,今年二十有六,因是老來得女所以倍加寵愛,在盛京雖不算巨富,可是吃穿用度,給的并不比那些官家小姐差。
這院里原本伺候她的丫鬟就十來個,后來她得了這“怪病”,不愿意見人,才都遣散了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