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我便已經悶的無法在屋內待下去了,于是起身出了屋。
推開屋門,就看到冥北霖盤腿坐在廳堂的藤椅上,正在運氣打坐。
他的面色已經恢復正常,聽到腳步聲他睜開了眸子,看到是我,便微微咳嗽了一聲,然后遲疑的張了張嘴,好似想說什么。
“誒呦,夕顏,你們起的這么早啊?我還以為今日,你們會晚些起呢!”玉蘭姐這話中有話。
我昨夜想了許久,已經大抵明白了,那是什么酒了,只怕是夫妻之間,祝興的酒,而冥北霖卻一個人喝了半壺,所以才會突然變得那般“失控”。
“玉蘭姐,我幫你做早飯吧。”我趕忙岔開了話題。
她看了一眼坐在藤椅上的冥北霖,低低的說了一句:“是不是昨夜損耗了太多的氣力,這一早的就打坐,恢復元氣?”
“玉蘭姐,今早我們吃什么?喝粥嗎?我好餓?”我一邊說,一邊推著她就朝著后頭的廚房走去。
“還害羞?哎呀,這生兒育女是很自然的事兒,別等到我這年紀,想生都費勁兒。”玉蘭姐說著,長長的嘆息了一聲。
我一愣,昨日,玉蘭姐不是說就虛長我幾歲么?怎么如今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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