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見她點(diǎn)頭,于是,立刻找她要一壺酒,想給冥北霖暖暖身。
“你夫君如今身體弱,半壺就夠了,否則吃不消的,我拿去熱一熱。”玉蘭姐說著,又取了半壺酒,然后拿到后頭的鍋里溫了一下。
“吃不消?玉蘭姐,這酒很烈么?”說話間,我已經(jīng)聞到了一股子酒香味兒。
這氣味和尋常的酒好似有些不同,感覺有些像藥酒,還帶著淡淡的中藥味兒。
玉蘭姐沖著我微微一笑:“嗯,這可是好東西,一般人,我可是舍不得給的,好了,你拿去吧。”
玉蘭姐說著,將半壺酒放到了托盤上,然后又給了兩個(gè)杯子。
“一個(gè)杯子就夠了,我不會(huì)喝酒。”我對(duì)她說道。
玉蘭姐卻是立即搖頭:“誒,這可是好酒,既然要喝,你就陪著他一起喝一杯吧。”
“好。”我見她盛情相邀,只能點(diǎn)頭。
想著這酒聞著這么香,味道應(yīng)該很不錯(cuò)。
于是,端著酒就回到了屋里。
冥北霖側(cè)躺在床榻上,看到我就喊了一聲:“楚夕顏,你過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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