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是我錯,我虧欠他,所以并未反抗,而是伸手扶著他坐到床榻旁,然后又給他倒了熱茶水。
冥北霖看著冒著熱氣的茶水,伸出手便拿了過去。
當他的手指觸碰到我的手背上時,我便覺得自己的手背都要被凍傷了。
這讓我知曉,他傷的很重。
“神君,讓我看看你的傷口?!蔽艺f著就伸出手,要解開他的衣帶。
他卻立刻側身一躲:“楚夕顏,你克制一點,別動手動腳?!?br>
“神君,我是擔心你的傷口,要不然這樣,我還是替你把傷口包扎好?!蔽艺f完,轉身又拿了布條過來,要替他包扎。
他卻一臉嫌惡,指著那布條就呵斥著:“楚夕顏,我是堂堂神君,你拿著經血帶來給本神君包扎傷口,若是傳出去了,本神君的顏面何存?”
“那箭頭上可是有毒的,傷口,本就不易愈合,你再不包扎,只怕會血流不止。”我凝眉盯著他。
他聽了面色凝重:“拿你的靈蟬過來。”
“靈蟬昨日已經替你解了些毒,如今,讓它歇歇吧。”我拿著布條,看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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