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幾位慢用,有什么需要,只管叫我。”那伙計將飯菜擺好,就拿著木托盤走了。
我朝著桌上看去,當即無語。
三碗清湯寡水的面線,再配一碟花生米和兩碟蘿卜干,也不知道這些他們要收多少銀錢?
“夕顏,媚兒來趁熱吃些。”師姐示意我們吃東西。
我端了一碗面條,給媚兒,媚兒望著面線卻并沒有要吃的意思,而是開口說道:“夕顏姐姐,我想吃雞。”
“雞?”我愣了愣,突然想到,黃鼠狼確實都是愛吃雞的。
“媚兒,你還生著病,不能吃葷,把身體養好了再吃,乖啊。”師姐開口哄媚兒。
媚兒則是抿著小嘴,看著素面提不起一丁點兒的興趣。
“我下樓,要只燒雞。”我想對于媚兒來說,燒雞沒準才是“靈丹妙藥”,吃了她喜歡吃的東西,可能身體一下就好了也不一定。
想著我就讓師姐先趁熱吃,自己下樓去買燒雞。
“夕顏?”師姐叫了我一聲,滿臉的無奈。
我朝著樓下走去,看到樓下吃飯的人,比方才還多了許多,而且,這些人,大都是“同行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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