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細(xì)一問,才知道,原來這村子里,所有的男人,都去文縣的禾祥樓做工。
而這禾祥樓,恰恰就是今日我們吃飯的那家酒樓。
“禾祥樓,是文舉人的酒樓,娘說了,讓我們好好認(rèn)字讀書,今后考科舉,跟文舉人一樣賺大錢。”最大的那個男孩,一臉憧憬的說著。
“是么?不過你們村子里去了多少人?”我記得禾祥樓雖然高朋滿座,也不過三層而已,并且,樓上樓下,我就看一個前臺掌柜,和兩三個伙計進(jìn)進(jìn)出出。
“四五十人。”那男孩仔細(xì)的想了想,掰著手指算了許久,有些含糊的說著。
我聽了很吃驚,四五十人?請這么多人做工?
“你們咋還不睡。”大嬸終于是回來了,臉上帶著意猶未盡的表情,心情似乎不佳。
那幾個孩子,被她這么吼了一嗓子之后,趕忙紛紛回房間。
她又看向了我和鳳霓裳,隨口說了句:“早點(diǎn)歇,俺們這沒啥可耍的。”
說完,她就朝著屋里走去。
我看向鳳霓裳,鳳霓裳則是朝著關(guān)上的木門看了一眼。
“冥北霖今夜不住這么?”她狐疑的問我。
“不知道,好似去找地方洗漱去了,霓裳他是潔癖么?”我笑著問鳳霓裳,腦海之中浮現(xiàn)出了冥北霖在馬車?yán)锷宪f下跳的模樣,覺得很是好笑。
鳳霓裳的眼角微微向上揚(yáng)起:“他最喜歡干凈了,從前,身上穿的盔甲都是一塵不染,頭發(fā)也一絲不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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