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要多管閑事,滾!否則,我讓你們有來無回!”女子盯著冥北霖,眼中透出了一抹殺氣。
可哪怕是這樣,我也并不驚懼,總覺得她和尋常的邪物不同,眼中似乎帶著悲傷。
“知道地獄刑法么?”冥北霖打量著眼前這女子,淡淡的說道:“依照你這身形,根本就受不了,到時候灰飛煙滅在所難免。”
“我不在乎,你們滾!”她怒吼了一聲,突然朝著冥北霖沖了過去,冥北霖猛然拂袖,手中的紅扇抵在了女人的眉心處。
這女人瞬間就好似被點了穴一般,我緩緩的朝著她和冥北霖走了過去。
“神君,為何她同活人無異?”我看著這女人的臉,她的皮膚光滑,并且方才在井底的時候,我還能觸摸到她的發(fā)絲,肯定不是鬼,鬼是無形的,難不成是詐尸?
“姑娘,邪祟和活人不能共處,否則會折了人的陽壽。”我望著床榻上,已經(jīng)成了“人干”的男人,對她說道。
女子眼神木然,盯著那男人,臉上的神情無比復(fù)雜,好似有怨恨,又好似還有迷戀和愛意?
“他死了才好,死了正好能同我一道“走”。”女子的嘴角,露出一抹苦笑。
“姑娘,這文舉人是你的夫君對么?”我看著她,隱約想起,大嬸說過,這院子里住的是文舉人和他的夫人。
“夫君?”女子嘴角的笑意變得越發(fā)苦澀,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猙獰。
冥北霖掃了我一眼:“你瞎嗎?看不到床底下的手?”
聽到這句話,我立刻低下頭,朝著床底的方向望去,果真床底的邊緣處,露出一只涂著紅色蔻丹的纖纖玉手,想必床下藏著的才是文舉人的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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